1940年8月20日深夜,华北地区的电报线突然被紧急战报压得发烫。
日军华北司令部里,值班参谋看着雪花般飞来的求救电报,手抖得连茶都端不稳。
"报告!娘子关失守了!"刚从前线跑回来的通讯兵踉踉跄跄冲进指挥部,裤腿上还沾着没干透的血。
那天晚上,整个华北就像被捅了马蜂窝。正太铁路沿线的鬼子正在打盹,突然就听见炸药包"咣咣"炸响。枕着铁轨睡觉的伪军起身就骂:"这帮土八路又他娘的来偷铁轨了!"可抬头一看直接傻眼——这回八路不是来偷铁轨的,是来要命的。
天亮之后,鬼子的统计报告把司令部吓得够呛。娘子关丢了,阳泉制高点被占,石家庄到太原的铁路线全断了。更邪门的是,原本应该各管一段的八路军115师、120师和129师竟像是约好了似的,同一天全线出击。日本军官端着茶杯直犯嘀咕:"这八路是吃了什么枪药?"
小鬼子哪里知道,都怪他们那个"囚笼政策"搞得太过分。又是铁路又是公路,还捎带着修碉堡挖壕沟,把根据地割得七零八落。彭老总蹲在指挥部的马扎上盘算:"照这么发展下去,咱八路军就得变成笼子里的鸡,等着挨宰。"
参谋部的战士送战报时听见彭老总哼哼:"老子偏要当个捅笼子的手。"结果真让司令员琢磨出个险招——既然敌人要用铁路当柱子,公路当链子,碉堡当锁头,那咱就给他来个"拆房梁"行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切断敌人的运输线,贺龙带着120师把同蒲铁路扒了个底朝天,铁轨都扛回去造土枪了。
老百姓听说八路军要打大仗,连夜蒸好馍馍往部队送。晋察冀的老乡站在村口吆喝:"快来拿干粮!打完鬼子好回家过年!"炊事班的老王急得直跺脚:"娘嘞!这馍馍再送下去,仗还没打咱先撑死球了。"
打娘子关那会儿闹出个大笑话。有个连队半夜摸进关城黑灯瞎火摸错路,直接钻进了鬼子伙房。炊事兵抄起擀面杖就干,噼里啪啦打得热闹。天亮才发现打着打着把守军全突突了,连队自己倒是一个没伤着。战后评功时炊事班长还嘀咕:"早知道擀面杖这么好使,上回就该拿来对付小日本的歪把子机枪。"
阿部规秀这个倒霉催的,刚接任旅团长就撞上了黄土岭的埋伏。这老鬼子打仗有个毛病——特爱穿着呢子大衣在前线晃悠。结果被八路军观察哨看得真真的,迫击炮排长乐得直拍大腿:"哎哟喂,这不是给咱送了个活靶子嘛!"两发炮弹过去,这位日本陆军中将真就坐着土飞机回东京了。
关家垴那一仗打得最憋屈。冈崎大队占了高处像王八似的缩着不动,八路军往上冲简直跟排队送人头差不多。有个新兵蛋子急了眼,嚷嚷着要把家里腌咸菜的大缸扛来当掩体。老兵油子叼着烟袋笑他:"娃啊,你这缸怕是要让鬼子当尿壶使。"战后统计伤亡数字时,彭老总把自己关屋里半天没出声,警卫员扒门缝看见他在偷偷抹眼泪。
鬼子被打急眼了开始报复,跑到村里见人就杀。有个老大娘藏在地窖里躲过一劫,出来就骂:"狗日的不讲武德!有本事找八路军干仗去,欺负俺们老百姓算啥本事?"后来她的三个儿子都参加了游击队,专挑落单的鬼子下手。
仗打到1941年,华北的鬼子终于回过味儿来。他们发现八路这打法忒不讲究,白天挖地道晚上扒铁轨,时不时还搞个围点打援。最可气的是每次扫荡都扑个空,粮食没抢着倒赔进去不少汽油。伪军私下抱怨:"皇军这不是来剿匪的,是来给八路当运输大队长的吧?"
重庆那边收到战报时差点把茶杯摔了。蒋介石看着统计数字直嘬牙花子:"娘希匹,八路军啥时候藏着这么多人马?"卫立煌倒是实在,转头就给前线发报:"看着点,八路这仗打得漂亮,咱们也得支棱起来。"
这场仗打到后来,连北平城里的老百姓都在传:八路军那帮"土包子"愣是把正太铁路变成了"麻杆铁路",有铁轨的地方全剩下一截截的枕木茬子。卖报的小孩儿站在街角吆喝:"号外号外!八路军百团大展开!"路过的黄包车夫笑着递铜板:"给爷来一张,回头糊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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