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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被嘲“孙十万”,刘备火烧连营却悲壮:败局背后,名分与姿态是关键

发布日期:2025-11-22 16:53    点击次数:156

在三国那段英雄辈出的岁月里,输赢本是家常便饭,可同样是吃了大败仗,后世对孙权和刘备的评价却天差地别。孙权领着十万大军,却在合肥城下被张辽几千人打得丢盔弃甲,落得个“孙十万”的千古笑柄。而刘备在夷陵被陆逊一把火烧光了家底,几乎全军覆没,却鲜有人嘲讽,反而多了几分悲壮的同情。这到底是为什么?

故事得从建安二十年(215年)合肥城外那场弥漫的大雾说起。孙权这次是下了血本,十万精锐把小小的合肥围得水泄不通,那阵仗,旌旗蔽日,仿佛一片移动的黑色森林。他身后站着吕蒙、甘宁、凌统这些江东名将,个个摩拳擦掌,觉得拿下这座孤城易如反掌。毕竟,曹操主力远在汉中,合肥守军不过区区七千人。

十万大军的滑铁卢

可谁都没想到,城里的张辽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狠角色。他根本没打算等吴军安营扎寨、列阵攻城。天刚蒙蒙亮,趁着雾气,张辽亲自挑选了八百名敢死队员,灌了半醉的酒,直接从城头冲杀出来。吴军的前锋部队还在整理装备,睡眼惺忪,就被这群如同疯虎下山的魏军冲得七零八落。

一时间,吴军阵脚大乱。大将陈武当场战死,徐盛的铠甲被砍得稀巴烂。坐在中军大帐里的孙权,刚听见震天的喊杀声,一掀帘子,一个浑身是血的亲兵就滚了进来,语无伦次地喊着:“张、张辽打过来了!”这一仗,把孙权和他的十万大军打蒙了,士气一落千丈。

围城十几天,合肥城墙纹丝不动,自家粮草倒先见了底。孙权只好咬着牙下令撤军。可张辽这头猛虎,早就等着他撤退这一刻。吴军大部队刚动,张辽就率领七千兵马追了上来,目标直指孙权的帅旗。更绝的是,他还派人提前拆了逍遥津桥上的木板。

孙权的坐骑一脚踩空,差点栽进河里,幸得众将拼死护卫。凌统带着三百亲兵死战断后,全员战死,自己也身负重伤。甘宁在后方拼命射箭掩护,箭射光了,就拿马鞍当盾牌。吕蒙、蒋钦等人连拖带拽,才把魂飞魄散的孙权弄上了船。船刚离岸,张辽就在对岸高喊:“孙权,留下吧!”那一刻,趴在船板上的孙权,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复仇之火与无奈悲歌

现在,我们把目光转向六七年后的夷陵。章武元年(221年),刘备起兵伐吴。这次出征,从一开始就透着一股悲凉。二弟关羽被杀,荆州失守;三弟张飞又在出征前被部下刺杀。刘备身边能征惯战的老将所剩无几,连一向稳重的赵云都因劝谏他不要伐吴而留守后方。

他带来的五万蜀军,是一支为复仇而战的哀兵。但他们是客场作战,补给线从蜀中千里迢迢拉到夷陵前线,翻山越岭,粮草转运极其困难,士兵们时常食不果腹。对面的吴军主帅陆逊,虽是年轻后辈,却深谙兵法。他坚壁清野,任凭蜀军如何叫骂挑战,就是坚守不出。

时间拖得越久,对蜀军越不利。士兵们从最初的复仇怒火,慢慢变成了焦躁和疲惫。打了几个月,连吴军主力的面都没见着,士气日渐低落。无奈之下,刘备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为了避暑,他将连绵数百里的营寨扎进了树林里。这在当时可能是无奈之举,却给了陆逊千载难逢的机会。

章武二年的夏天,酷热难当。陆逊看准了时机,一把火顺着风势烧了过去。大火瞬间吞噬了蜀军的连环营,整个山林变成一片火海。蜀军将士在睡梦中惊醒,或被烧死,或在混乱中被杀,或跳江淹死。张南、冯习等将领为护卫刘备突围而战死,傅肜更是战至最后一刻,怒吼“我乃汉将,岂肯降吴!”后力竭牺牲。刘备在亲信的保护下,狼狈逃往白帝城,一路上数次回望火光冲天的营地,眼中满是血丝。

输了里子,也输了面子

同样是惨败,为什么观感如此不同?关键在于出征的“名分”与战败后的“姿态”。孙权打合肥,纯粹是为了开疆拓土,是侵略行为。更重要的是,他不久前才背信弃义,偷袭了盟友刘备的荆州,杀了关羽。这种行为在讲究信义的古代,是典型的“小人行径”,早已失了人心。所以他以十万之众被七千人击溃,大家只会觉得是他无能,是活该。

刘备伐吴则完全不同。他打着为义弟关羽报仇、为国夺回失地的旗号,这是“正义之师”。在世人眼中,他是为了兄弟情义、为了汉室江山。即便输了,人们同情的是他的悲壮,惋惜的是英雄末路。他的动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再看战败后的处理。刘备虽然输光了家底,但在白帝城,他没有一蹶不振。他迅速稳住阵脚,召来诸葛亮托孤,安排好李严等人辅佐,为蜀汉政权的平稳过渡铺平了道路。他的失败,没有让国家立刻崩溃,反而留下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君臣佳话。

黄权的故事更是点睛之笔。被吴军断了后路的黄权,为保全部下性命无奈降魏。当有人建议刘备处死黄权的家人时,刘备却说:“是我对不起黄权,不是他对不起我。”这种胸襟和担当,让他在惨败之际,依然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后人嘴里,一个笑话一个传说

反观孙权,一次合肥打不下来,不吸取教训,还接二连三地去送人头。第二次被满宠几千人夜袭烧了粮草,第三次更是到了城下不敢打就撤了,第四次又被文聘一箭吓得拨马狂奔,导致全军踩踏。这种屡战屡败、越打越丢人的表现,坐实了他军事无能的形象。“孙十万”这个外号,简直是刻在他耻辱柱上的烙印。

后世文人墨客的笔,更是加剧了这种分野。苏轼写“张辽虽病,孙权不敢动”,寥寥数字,将孙权的畏惧刻画得入木三分。而写到刘备,杜甫的诗句“蜀主窥吴幸三峡,崩年亦在永安宫”,字里行间满是叹惋。在《三国演义》里,罗贯中更是将夷陵之败渲染得悲壮无比,白帝城托孤一幕,不知赚了多少人的眼泪。

结语

说到底,历史的评判标准,从来不只看胜负。孙权输合肥,是以强击弱,输在了指挥无能和个人怯懦,动机又不占理,自然被钉在笑柄上。刘备输夷陵,虽有指挥失当,但更多是时运不济和客观条件所限,他的动机充满悲壮的英雄主义色彩,战败后的处置也尽显人主风范。

一场败仗,对孙权而言,是能力的污点;对刘备而言,却成了英雄悲歌的一部分。输的方式,往往比输的结果,更能决定一个人在历史长河中的最终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