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那个闷热的八月下午,商务部长雷蒙多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趟中国之行会成为全球科技史上的一个黑色幽默。
就在她在北京谈判桌上试图施压的当口,一款名为Mate 60 Pro的手机悄无声息地上了架,没有发布会,没有预热,却像一颗扔进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
拆解报告很快摆上了白宫的案头,那一刻那里的空气估计都凝固了。
里面躺着的不是这一年来他们层层围堵想看到的老旧货色,而是实打实的麒麟9000S,那个被他们宣判了死刑的7纳米工艺竟然真的复活了,而且还带着5G和卫星通话回来的。
001
要是时间能倒流,不知道那些坐在椭圆形办公室里的决策者们会不会把2018年那个开启贸易战的下午给掐掉。
整整七年,一场本来以为是猫捉老鼠的游戏,硬生生演变成了老鼠打地洞把猫家地基给掏空的荒诞剧。
最开始是关税的大棒乱挥,想靠着提高那百分之几的成本把中国制造逼退,结果那一年的财报出来,美国消费者的钱包先瘪了。
这还不够,到了2022年8月,拜登大笔一挥签下了芯片法案,527亿美元的补贴听起来吓人,实际上那是给自家企业戴上的紧箍咒。
条款里写得明明白白,拿了钱的企业十年内不准在中国扩产先进制程。
这招叫什么,这叫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而且是先挥刀砍自己的大腿。
002
硅谷那些平日里衣着光鲜的CEO们真的坐不住了。
英伟达的老黄和高通的克里斯蒂亚诺·阿蒙这回罕见地也没顾上面子,直接联名把折子递到了白宫。
他们心里急啊,不卖中国市场对于政客来说只是数据版图上的一块颜色,对企业来说那可是真金白银的血肉。
一旦彻底脱钩,这就意味着直接丢掉830亿美元的市场,更可怕的是要是营收断了崖,谁来给那一帮拿着高薪的研发人员发工资,这还得裁员12万多人。
美国商会的报告看得人触目惊心,说是封锁会导致美国这一代科技巨头的全球份额直接掉8%,这不是在限制对手,这是在把自己往平庸的泥潭里推。
003
谁也没想到反击来得这么刁钻。
2023年7月,一份关于镓和锗的出口管制公告贴了出来。
这两样不起眼的金属粉末,平时扔在地上可能都没人多看一眼,可缺了它们,那昂贵的有源相控阵雷达就是一堆废铁,5G基站就是摆设。
一夜之间国际市场乱套了,这两样关键材料的价格涨了15%不说,还得不到货。
那些本来指望着看着中国半导体笑话的盟友们突然发现自家的生产线先停了,荷兰光刻机巨头ASML的订单缩水了,日本的配套厂半闲置了。
企业内部的备忘录里满是焦头烂额的采购记录,替代品不仅贵采购周期还翻倍。
这也算是给那帮一直以为自己捏着产业链上游命脉的人上了一课,原来这个世界早就嵌在一起了,想把其中一环生抠出去,崩断的只能是自己的手指头。
004
把视角拉回到深圳或者上海张江的那些实验室里,这七年与其说是至暗时刻,不如说是一次绝境求生带来的物种进化。
如果你去问那些在一线熬得眼圈发黑的工程师,他们大概会苦笑着告诉你,要是没有这层层加码的禁令,国产替代这个词儿可能还要再喊个十年才落地。
逼到份儿上了,不搞就是死。
SMIC在那两年多里不知道烧坏了多少光刻胶,终于把良品率从那一丝丝绝望里抠了出来。
现在不仅仅是芯片,北斗系统也是这么熬过来的,2022年日均使用还是2100亿次,到了2024年直接干到了超1万亿次,这还没完,这玩意儿还实打实拉动了近800亿美元的经济增量。
这种全产业链的独立生存能力,以前是被嘲笑的重复造轮子,现在成了最硬的护城河。
005
世界那边的风景也在变。
如果你站在2024年的慕尼黑或者柏林街头,你会发现那个曾经被大众和宝马统治的街道上,出现了越来越多挂着BYD标志的车。
这不是靠价格战硬推出去的,那个续航600公里的路测数据让最挑剔的德国技师都沉默了。
特斯拉在欧洲降价,结果中国光伏和新能源车的订单反倒增长了20%。
整个2024年,中国新能源车卖了1286万辆,比亚迪一家就干了425万台,这不仅仅是销量的胜利,是技术话语权的更迭。
连那个一直在政治立场上摇摆的德国《商报》都不得不发社评说,西方得学着懂中国模式,别再抱着那种傲慢的排斥心理了,这世界变天了。
006
那个叫做全球南方的朋友圈里,风向转得更是干脆。
以前大家看美国脸色,是因为没得选。
现在纽约时报都在酸溜溜地承认,美国在新兴市场的号召力至少跌了10%。
你想啊,与其买那个时不时就给你断供、还得听他指挥的昂贵设备,不如买这套好用便宜还不带附加政治条件的中国方案。
就连一直把美国当风向标的外交政策杂志,那语气也软了下来,说这七年的围堵根本没能逆转中国科技前进的轮子,芯片自给率从10%蹿到35%,甚至高盛预测2030年能到40%,再这么死磕下去,美国自己这点家底都要赔光了,不如务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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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博弈最讽刺的地方就在于它展示了人类历史上一种常见的短视。
你以为一道墙能挡住洪流,殊不知洪流会在墙根下积蓄力量,最终不仅冲垮了墙,还冲刷出了一条更宽的河道。
2023年8月Mate 60 Pro那一声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场铃。
从2018年到2025年这七年,美国用尽了举国之力、联合了所有的盟友、动用了所有的工具箱,最后的结果是帮对手完成了一次痛苦但彻底的断奶。
这大概就是历史最喜欢开的玩笑了,最大的推力,往往来自于你最想消灭的那个阻力。
现在的局势哪里还是谁阻挡谁的问题,而是当一列火车换上了自研的发动机,前面有没有路障,它都会轰鸣着碾过去的。
参考来源
参考文章:美媒痛苦地发现,美国瞎折腾了七八年
参考消息网:美国商会报告及半导体行业数据
彭博社:华为新手机拆解分析与相关报道
路透社:中国限制镓锗出口的影响分析
环球网:2023-2024中国新能源汽车出口及北斗系统数据